苏毛毛的小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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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酒莫惊春睡重05 番外•新春快乐

按时到来的新春番外(糖糖糖,新春佳节必须是糖!)

1.卫嬿婉重生

2.番外设定有变:事业有成深情告白炩妃娘娘×成熟稳重话不多进忠公公

大概是已经在永寿宫从打杂到首领太监成长过来的公公。(双向奔赴)

4.最后,愿新年胜旧年,万事皆可期!❤️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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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新春佳节,紫禁城也热闹,过了腊月二十六祭灶,内务府便传知各宫封印着手操办过年的事宜,由内务府奏明了皇帝,接旨诸事皆照皇家旧例来,便传告宫外各府第王爷福晋、命妇、格格及一二品大员子女进宫过年来。


正日子一早各宫便陆续动作,是以讨个吉利在宫院里铺了芝麻秸秆待落脚踩碎合了谐音“踩岁”。进忠起早穿戴的齐整,踩了新纳的千层底,大红绸裤,外套个绛紫褂子,绣了暗色回纹,袖口团草龙,沿领镶边加滚条,下脚绣浪花条龙。


为了今时吉日特地备下的平日穿不得的吉福,衬得人也精神标致。嬿婉自也准备着,今日是颇隆重的打扮,得着官服,外罩红青长褂,配宝石挂钮,耳戴坠子,还要搽些明艳的脂粉看着人清透红润。待完毕了就有小太监在宫门前熰岁,烧些松柏香、百合草,芳香浓郁意在驱邪避疾。一行人嬿婉居中,宫女太监随后并排,进忠上手搀扶,自永寿宫出来奔了翊坤宫,由皇后率了众妃嫔去慈宁宫。


这一向也是宫里旧俗,年年如此,妃嫔们上前与太后话些婆媳家常的事,又领下寓意福寿安康的赏赐,一通闲白唠了足有半个时辰才堪堪放行,由着后面等在宫外的福晋格格们再进来一叙,嬿婉坐的酸困,得了放行才如蒙大赦,太后讲些什么她全然不在意,倒是觉着慈宁宫的花草摆件格外的雍容,琢磨着改日也要在永寿宫里添上一添,才不顾什么位阶规矩,瞧着舒服开心比什么都来的好。


出来就看见进忠随了一众各宫首领太监候在门外,虽都着了相同鲜艳吉福,但一眼扫去也是进忠最为出挑,嬿婉啧啧赞叹,又是夸赞自个儿当年好眼力,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,实在庆幸自己机智早早便把公公一举收在麾下。


“炩主儿出来的早啊。”进忠笑得惬意,好似方才在门外泥胎一样杵了足足半个时辰的人不是他,再瞧身上,一身褂子还平整,他倒保养的好。


“什么早,可累死本宫了,说个没完的,你也是,站着不乏吗?”嬿婉说着朝他手边靠,习惯的等着那人接住,见周边没了人就软了身子没个正形的倚着他。


却见进忠不大高兴似的摇头堵她的话:“这过年的吉日,说什么死不死的,炩主儿真是没谱的乱讲,”见嬿婉诺诺的连连称是,他又一转方才严肃神情,眉眼温和的谢她:“多谢炩主儿关心,奴才站的习惯,不累。”他说罢手也探过去将那软骨头似的娘娘扶正,可刚扶正她又赌气似的靠回来,生生的粘着他,扯也扯不动。


有些无可奈何的叹气:“娘娘真是过分抬爱了。”嬿婉知道的,他高兴便是炩主儿,不高兴便是娘娘,由着心的乱叫,只是炩妃娘娘对这奴才喜欢的紧,总也放纵着来。


“哎哟,公公在本宫这里的位置看着还不甚清楚吗?该是要写到本宫脸上吧?公公看不到吗?”她佯装着怪他,一双小手却抱他抱的死紧,如胶似漆恨不能生在他肉里。那也是自然,这是她上辈子错过的,合该这辈子给她,都是遭了大罪才修成的正果,趁着他这会儿的稳重劲多摸两把,多一下都是赚到,一会儿有了人他躲着可是摸不到了。


“娘娘还是收敛些的好,叫人看了去——”


“本宫有分寸。”

“……”




……




一早拜贺过了场,等众福晋、格格、一二品大员子女出来,又回慈宁宫去,待太后升了座,又有皇后率了众人请安 ,礼毕,太后命皇后率妃嫔们制作佛前供花,大公主率福晋格格们做佛前贡品,直到午膳才忙完。


乾隆帝禅古寺拈香,重华宫漱芳斋大书“福”字,赐予诸位王公大臣表在府里,又分发给每位娘娘贴在各宫宫中,嬿婉也得了一份,命着进忠收好回去与那赐的《班姬辞辇图》一并挂在东暖阁壁上。


随后又率近支宗室,满蒙各王公及满汉二品大员至慈宁宫给太后行辞岁礼,这是满蒙旧俗,先由礼部赞礼郎在殿上唱满语赞礼歌。此时由皇上及各亲王在太后面前随歌声对舞,舞毕,皇上在前,诸王大臣在后,向太后行三扣礼。太后各赏荷包一双,皇帝与诸大臣回乾清宫。


皇上退后,皇后便率众人向太后行礼,有内务府女赞礼官唱导,最后由宫女、太监扣头,领赏,再依次由福晋格格等行礼。


这赏的其实便是压岁钱,宫中凡晚辈向长辈行礼辞岁皆得压岁,品阶越低逢过年时奖赏越丰。


临近傍晚众人又聚一餐年夜饭,尝过众娘娘们亲手所做饽饽,且痛饮一场这除夕第一夜才算过得和美。


乾隆兴致高涨,大手一挥赏尽了手下一干人等,李玉得着个装金如意的荷包,喜不自胜。


这一场欢宴结束已是深夜子时,各位相道告别暂且回去休憩,还要迎接后面几日的安排。


紫禁城里红墙陈旧倒也贴了年画对联装点一新,嬿婉心中感慨这许是上一世到今生为止过得最舒畅的除夕,没有冷嘲热讽明争暗斗的平安顺遂一年,更甚有进忠陪伴,才不妄一腔深情。


进宫里时又踩上清晨铺下的芝麻杆,进忠陪她一同踏在其上发出扑簌簌的脆响,她笑意更浓,一声声恳切的念道:“芝麻开花节节高!”快活的笑着,看那永寿宫里灯火通明澄澈如望舒光芒撒在前院里,她和他身上,那人悄悄攥紧她五指,一点点收紧,再收紧。


“今日娘娘该是过了个好年,”他幽怨的嘟囔,多是不满,“只是奴才没有。”


“怎么这么说呢?今日领了那般多的赏赐,你不满意?”嬿婉有些明知故问,她该知道进忠缺什么的,果然那人听了此话一脸急切要于她解释,“珍馐美馔,金银珠宝,实非奴才所求啊,炩主儿是知道的…”仿佛一下子又回到那时初见光景,他总也青涩诚挚的向她开口讨好。


“哦?那本宫便只与公公过年。”她拉扯他的袖子将人带进来,其实早有准备的。


暖阁进门前廊柱上挂了乾隆钦赐的对联:“五云迎晓日,万福集新春。”每年过年都挂着,来年又拿出来再挂,倒是节俭。


进了暖阁才见她桌上早已备了酒菜,似是掐好了时间烧制的,还冒着腾腾热气,“知道公公不能吃冷食,特地叫春蝉提前过来看着的。”


进忠茫茫然的看着,这是做什么呢?


“公公还不满意吗?那本宫可是真没办法——”她苦恼的凑上来,放肆的将面颊侧在他肩头,明显觉着他身子陡然一僵,随即又认命似的软下来。


“嬿婉。”柔柔的一声低语,隔了太久太久的年月,再听好似梦里,“……嗳——公公叫什么都好。”她笑得恣意,眼角眉梢都是醉酒般迷蒙,真想再听他唤嬿婉,一次,两次,千万次。


她从小匣里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荷包送与他,“今日看见李玉得了皇上一个甚是金贵的荷包,想着公公也该有一个的,这是本宫亲手缝治,想来该与公公相配吧。”


进忠哑然,接过那荷包一时失了言语,半晌答不出话来。


“怎么不说话,是做的不好吗?”


“不,很好,嬿婉做的,自然好。”此时手里荷包也似千斤沉,情深至此难以言表,他只有些局促不安的将那荷包握紧,叹息一声:“可是奴才没想到这些,居然忘了准备……”


谁曾想这却正中了某人下怀,不禁笑得一脸得逞道:“公公不必谢,不过要谢也不难,还望不负香衾,良时一度啊。”



愿你所求皆如愿,所行化坦途,多喜乐,常安宁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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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他们进行了一场不被老福允许的运动🖐


最后的最后,还是祝你新春快乐,烟火向星辰,所愿皆成真!!🐯🐯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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